可是他从来没出现。
被房主子鞭打,被嘉禾郡主刁难,被马匹尥蹶子踹倒的时候。
他为什么总是以为,我就一定会围着他转?
「太子殿下,我们草原人都知道你们中原有句诗。」
「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······」
「我们不会回去了。」
沈钰瑾脸色紧绷,见我如此更是恼怒:
「阮烟烟,你别给脸不要脸!」
「我都愿意给你个机会了,怎么回不到过去?」
我躲开他要拉我的手,他脸色更差。
「太子,我不稀罕你了。」
我盯着他的脸,一字一句:
「沈钰瑾,你听好,是我阮烟烟不要你了。」
看着他猩红的眼睛和难看的脸色,我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。
即墨渊喝的酒里有沈钰瑾下的迷药,睡得昏天黑地,不省人事。
手却很有力气,紧紧攥着我的手,怎么也抽不出来。
嘴里还喃喃地叫我名字。
他醒来看见我,眼睛都亮了:
「阮阮,我梦见我们成亲了。」
我心脏一抖,看着他深情的眼神不忍说话。
他太干净了,我太脏了······
干净又热烈的告白,我承受不起。
「阮阮,你愿不愿意嫁给我?」
我低头不语,他一个人傻乐。
「也是,等我们到了草原,我三书六礼下聘,拜见你的阿爹和兄长,按你们草原的规距迎娶你。」
我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,想说出实情,却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。
「好。」
整个京城不知何时都知道了即墨渊要带着一名女子回草原的消息。
也听说了,天下第一首富要回草原成亲的事。
沈钰瑾也知道了。
单枪匹马,闯进了即墨府。
我正趴在床上看话本,即墨渊小心翼翼地给我换药。
门外一阵惊慌的时候,即墨渊也手一抖,药全洒在我伤口上。
沈钰瑾闯进来,我慌张间拉起衣服,扯过被子捂紧自己。
即墨渊扯过架子上的白色大氅,盖在我身上。
沈钰瑾一进门就见我们如此模样,气得剑都提不稳。
「你竟然与即墨渊······毫无廉耻之心!」
即墨渊护着我,警惕地看他: